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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他最近是真没出门?也没给那些网红打赏?网上聊骚都没有?”

陆晓晓八卦的眼睛闪啊闪,伸手就要丢购物袋,被魏子言眼明手快地接过放到茶几上了。

他提着医药箱,一张斯俊秀的脸上满是无语,“你是替池总问的吧?她这是余情未了还是控制欲没痊愈?”

魏子言对池芫的印象不好也不坏,但他是见识过沈昭慕怎么躲避池芫的变态掌控的,至少在这次闹掰之前,他有幸见识过池芫的变态。

最近倒是清净得异常,所以他也免不了好奇,想从陆晓晓这探点情报。

陆晓晓扬起下巴,得意洋洋地道,“少来,想套我话?没门。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沈昭慕这是痛改前非了?”

“什么痛改前非?你怎么不说金盆洗手?”

这两人在成语的使用上是半斤八两的清奇。

陆晓晓摆手,另一只手拽着他的衣领,“快、说。”

她长了一张甜美初恋的脸,但行为举止却和这几个字半点都不沾边。

这也是陆晓晓能在情场上纵横无敌手的一大杀器了

不了解之前,只道是只小白兔,谁能晓得实际上是头狼呢。

“行,我说,撒手,衬衣要皱了。”

魏子言身为医生,优点没学到,医生的毛病倒是一身,洁癖,强迫症。

“你还不知道沈昭慕?有色心没色胆,不,实际上色心也没多少,他都是做戏给池芫看的,池芫都跑了,他还做什么戏?”

说到这,魏子言就觉得沈昭慕和池芫这俩,保不齐就是一个一个s,只是抖的沈昭慕还不自知。

他这一失去池芫的掌控,就原地病倒,立地出家不问世事了,不是犯贱是什么?

陆晓晓闻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