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芫嘴角一抽,很不想理这个死直男了。
就他这个直男思维,查得出个屁的案子!
“女为悦己者容!说明她有喜欢的人了!”你个猪!
“你在心里骂我?”
沈昭慕睨她一眼,眯了眯眼角,黑着脸。
他又不是女人,他怎么知道女人还这么多想法?
池芫没好气地踢了踢鞋子,“你看,这些案子结合起来,凶手可能就是个被女人伤害过的寡言的男人,极有可能是他的母亲?原本是寡妇后来改嫁了,凶手痛恨二嫁的女人,觉得她们不干净,便杀了她们。
这么说才解释得清,为什么每个死者特征相通,死法大同小异,而且身上没有任何伤痕……”
池芫想着,就有些激动,“对了,刚刚那留下的鞋印,像不像最近流行的马丁靴子底部的花纹?”
沈昭慕抿唇,抬手招来一个属下,“将鞋印画下来,去城里每个鞋店查问购买记录。”
“还有手套,这种钢丝,太坚韧了,凶手戴的应该是皮革手套——你看。”
池芫从那染了郑淑的血的钢丝尾部,找到了一小块黑色的皮子。
“看这力道,手套应该不耐磨,凶手不会只买一副手套。”
听完池芫的分析,沈昭慕若有所思,然后给属下使眼色,“照她说的做。”
“是。”
池芫又找了一圈案发现场,没有发现其他的线索,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