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看起来那么年轻稚嫩,如果不是这双叫人无法直视的媚眼,沈昭慕实在是无法将这个坐在他怀中肆意妄为如同老手的狐妖,同那日小小一只白狐相结合。
能说真不愧是九尾天狐么?
才化形数月,不管是妖力还是这勾人的本事,都无师自通得厉害。
“下去!”
“池芫。”
“我叫你下去!”
“叫我名字,池芫。”
池芫就是油盐不进典型的代表,抱着男人的脑袋,用柔软的脸蛋去蹭他略略扎人的短胡渣,嗓音又甜又粘。
“池芫,请你下去。”
男人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终是抵不住她的执拗,低了头颅。
池芫却娇俏俏地笑着,“沈公子,我可没对你施法下术呀,怎么你自己不能动么?”
呵,男人,口嫌体直的臭男人。
嘴上一本正经地呵斥让人下去,那地方却诚实地越来越有分量有温度。
搞得好像她又给他施了定身术,他不能动弹被她轻薄了呢。
池芫话音一落,人就被推开,滚到了床上。
男人像是才意识到自己既没有被施法也没有定身,完全是正常的自由的状态下,就被池芫勾得险些丢了体面。
不,不是险些,他低头看了眼翘起的家伙,苦涩地扶额,遮住眼底的自我谴责和难堪,努力平息下心绪。
池芫懒洋洋地在床上打了个滚,见沈昭慕这般,她一只手撑着额,手肘撑着床被,笑声像是带着一把钩子,叫人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