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在树则生,离枝则死。
“你会觉得烫吗?”
祁幸之轻轻地捧住沈慕庭的脸颊,将唇覆上贴了一会儿,又撤开,小声问他。
沈慕庭收拢双臂,这般紧密相贴的状态带给他十足的安全感,巴不得贴得更久一些。
“不会。”
他学祁幸之轻啄一下就后退,一字一句认真地说,“祁幸之,我好喜欢你。”
青年顿时笑弯了眼睛,又回亲他,“嗯,我明白!”
他们两个玩闹似的你一下我一下,紧接着在对视的那一刻,默契十足地——由浅入深,缠绵舔舐。
祁幸之一边啄吻,一边细看沈慕庭面上的神情,根本舍不得闭上眼睛,生怕错过一丝半点情动之态。
沈慕庭的皮肤泛凉,纵然染上些许绯色,温度也不会出现变化。
但祁幸之知晓,千言万语都藏在那双璀璨黑亮的眼睛里,即使不说,也看得出他有多开心。
“沈慕庭……”
祁幸之垂下手,揪住沈慕庭的衣摆,克制住“往里探”的冲动,“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更进一步?”
沈慕庭立刻听懂了这句话里的暗示——也许是因为他们想的是同一件事情。
“其实,”他以额角抵住祁幸之的,抿了抿湿润的唇,直白地回答,“现在就可以啊。”
祁幸之也模仿着他的样子抿嘴,义正严词道:
“可以说实话吗?我觉得你现在就是个脆弱易碎的玻璃宝贝,我确实不敢乱来。”
沈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