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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悯行关了门,站在门口看江鱼鱼好奇打量他卧室的脸,他一手松着衬衣纽扣,问:“你先洗还是我先?”

江鱼鱼扭头,就见江悯行开了两颗纽扣的胸膛,上面是肌理清晰的胸肌,再往下解衣服就是胸膛上的两颗点点,她头一次在江悯行跟前窘起来,忙不迭回头,怕江瑶偷听到,嗓音却正儿八经地娇娇音调,“您先洗嘛,我想先玩会手机,等我洗了可以直接睡您。”

老天爷,她绝对不是真的想睡她的大学老师,她只是在做戏而已。

她还有人性和道德心在。

可别因此惩罚她。

江鱼鱼说完罪恶的词,心里直嘀咕。

江悯行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她后背,嗓音低沉,“不洗也可以,江鱼鱼。”

可以……什么?

睡了……他?

救命!

明知道江悯行是在配合她演戏给不知道在哪偷听的江瑶听,但听江悯行——她曾经的大学老师对她说这句话,她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顺便在心里给江悯行祷告。

老天爷,江老师也不是真的再对她说骚话,他依旧是那个正经端方的大学老师,可别惩罚他。

江鱼鱼第一次在演戏中退却了,她着急想把自己当成蘑菇缩起来,她低不可闻地清了清嗓子,声线依旧娇娇的,“您赶紧去洗澡!难不成您还想让我给你洗?”

江悯行并没再说什么,他走向浴室,握着浴室门把手时,他道:“一会阿姨来给你送衣服,你自己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