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看不下去,伸出手来,非要把人抱进怀里。“别咬嘴唇了。”
“都咬出血了。”
白景良并不回答,只是极力的偏开头。
殷齐不得不强行捧着白景良的脸,按在怀里,分开他沾血的唇瓣,掰开他紧咬的牙关,“别咬自己。
“你咬我。行不行!”
“沈琪到底有什么好的。你……”殷齐说到一半,突然摸了摸白景良的额头,脸色变了。
“你发烧了。”
……
白景良这一下就发起了高烧,上飞机就睡了过去,直到下了飞机都没有醒来,是被殷齐抱回去的。
殷齐扶着他试着喂吃了几次药,都不太成功,只能半夜又把他抱出去打点滴。
白景良进来的时候像孩子一样趴在殷齐的肩膀上,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皱,好像在做噩梦。
殷齐则小心的托着他的脑袋,将他放在了病床上,然后就一直在床边看着他。
路过的护士都不由得一直偷偷的打量他们。还有人稍微脸红,捂着嘴耳语。
殷齐觉得她们在看白景良,十分不悦,直接关上了私人病房的门。之后也没有再叫人,自己把白景良打完的吊针拔了出来。
他摸到白景良的手打点滴打凉了,又给他捂手。
白景良的手指纤细,皮肤很白,青色的血管也相当清晰。殷齐正垂眸将这手越发握进掌心里,白景良的指尖就动了动,轻轻抓住了他的手指。
殷齐一愣,还听白景良好像轻声说了什么。
他低头凑了过去。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