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的前一晚,白景良在厕所里面洗漱完,回头要进卧室,却一下对上了抱胸站在门口的殷齐。
白景良立刻退后一步。“你干什么。”吓到他了!
殷齐看着他不说话,目光还短暂的落在了白景良只穿了短裤的腿上。
眼前的一双腿又白又细,膝盖也均匀的覆盖着一层脂肪,几乎没有什么毛发,看起来雌雄莫辨。平常白景良喜欢穿长裤,都不会露出来。
“你不会又想咬我吧?”
白景良故意道:“你是狗吗。”
这几天白景良已经总结出了经验,说这种话是最快能让殷齐黑下脸色,最好在接下来的一两天都不理他的了。
可惜这次殷齐对狗这个词儿可能是产生了抗体,虽然明显不悦,但还是没走。
他撸起袖子,上次白景良留下的牙印儿已经变成了很浅的印子,“你不是也咬我了吗,就我一个人是狗。”
白景良想到殷齐上次的反应,就更生气了。“那是我想咬的吗!”
“难道不是你咬的吗。”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还想让我再咬,我咬你你还很爽是吧。不要脸的变/态!”
白景良是急得随口说的,只是想要气他罢了。
但是这次,殷齐倒是立刻就变了脸色。他似乎想说什么,但耳根憋红,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直接摔门走了。也没非要标记他。
白景良差点要拿个小本,把这话记下来。
出发那天,白景良估摸着以殷齐的小气程度,肯定还没消气。
但他还是从仓库里翻出了他的滑雪用具,背着大包小包,有点忐忑的来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