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本想支撑到回家再好好睡上一觉的,无奈累过头了。
昨晚喝了酒加上站了整整两个小时的高强度针灸手术,这会儿眼皮真的彻底地合拢了上去。
睁不开,睡着了。
不知主驾上的江淮是不是感知到她的异样,车速一而再再而三地放慢。
慢到在大马路上所有人都看到了一辆价值近亿的限量版跑车正以共享单车的速度龟速前行。
有路人忍不住吐槽,“真的是扮晒野,不会开车学人家买什么跑车!”
昨夜从润园出发去华都医院,江淮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今天虽说是从另外一个地方返回,但是路程差不多,却用了足足一个半小时。
到润园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沈清欢还没醒。
江淮看起来也没有一丁点想要叫醒她的想法,将车子挂了驻车档,没有熄火保持车内的空气循环。
人睡了,他的眼神再也没有克制。
放肆地盯着副驾上的沈清欢,目光灼灼且毫不掩饰的深沉柔意。
沈清欢醒过来是在两个小时之后。
还是因为额头被硬硬的东西嗑得生疼睡得不舒服脖子酸才醒过来的。
这一醒,猛地睁开双眼,发觉自己还在江淮的车里。
而她的身上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多了一件西装外套,外套上的味道她知道,冷冽的茶叶清香,在电梯里边闻过,是江淮身上的。
有些不可置信的挪动了下麻痹的胳膊,想要坐直身子,旁侧却传来江淮的声音,“醒了?”
听到声音,沈清欢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