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已?经严明了科举考场的纪律,今年该是有些改变的,比如东宫崇文馆,就只有两个人进会?试而已?。
季青珣见?她果然在?意起自己的话,不挣扎了。
他又说了一句:“待会?儿你就是求我,我也不会?留下的。”
这?话好笑,李持月捧场地笑了一声。
季青珣按完了内关穴,又站去李持月身后,轻按起了太阳穴。
从?站着的地方?俯视去,能瞧见?阿萝后颈微松的衣领,还有那雪色肌肤上的一枚吻痕,漂亮的眼睛微眯,眸色渐深。
李持月起先的抗拒已?经彻底消散了,季青珣按完穴道,她果真轻松了不少。
“嗯——”她深出了一口气,想要伸个懒腰,躺到榻上去。
季青珣听到,指尖莫名颤了一下,李持月闭目享受,没有觉察,他隐秘而深沉地吐息,将?躁动消解下去。
李持月困意袭来,又卧在?他的腿上睡了一觉。
季青珣小心将?人捞上一些,不教她被生出的异样弄醒,方?才那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吟,让他气息也乱了起来。
好想……好久都没有和阿萝行房了。
他渴望得伏低了身子,放在?她裙裾上的手绷出了青筋,鼻尖和唇峰虚虚描绘着心尖人的轮廓。
秋祝进来奉茶,就见?公主睡着了,季郎君也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她不由得放轻的步子,去查看?公主的情况,确实只是睡着了。
她知道公主一直想杀了季郎君,却怎么也摆脱不了,真是愁人。
今日又是一出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