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可晴心似小鹿乱撞,面色绯红,紧张地偷偷地回望着他带着自己的手,如行于流水、笔走游龙般书写起来……
耳边传来他低沉浑厚的声音:“行笔时,如铁画银钩、刚劲有力、骨气劲峭;如长枪大戟,当断则断,决不允许一根拖沓的线条出现。”
那滚烫的热气吹拂着敏感的神经,南宫可晴在这一刻彻底沦陷……
她爱极了他如此这般耳鬓厮磨的样子,属于他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充斥在她的鼻间,她强作镇定地道:“王爷,我自己再试试看。”
“好!”丌卿轩全身心地认真教导她写字,没有注意她的难为情,如果此刻他发现南宫可晴那红透的耳根,估计又会调戏一番了。
南宫可晴努力地不去想刚才的暧昧,专心地写着。
“嗯!比刚才好很多,多练,假以时日一定会临摹得与本王如出一辙。”
“王爷,我有点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一下。”空气里流动着暧昧的味道,她只觉得有点头昏脑涨,只想赶紧躲开。
丌卿轩关心地问:“生病了吗?”说着,手就覆到了南宫可晴的额头,是有点烫。
“王爷,我没事,回去躺一下就好。”南宫可晴实在顶不住他这样的温柔,更怕出丑在他面前,慌张地跑开。
丌卿轩看着她慌张、狼狈逃开的模样,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她的难为情、她的害羞与尴尬。一种无以言说的愉悦在心里蔓延滋长。
次日一早,南宫可晴便换上男装,带着雨荷和重阳悄悄出门了,她是一个有时间观念的人,请人办事迟到是最没有诚意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