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穿了无非就是眼红,这些人巴不得从中获取利益,同时,宇文皇也知道定是瑞王从中作梗。
如果办得不好,就收回一切权利。
此时,朝堂上其中一个都察院右督御史吴大人说:“不知县主流民的事解决得怎么样了,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
朱知州满脸的横肉随着他一声不屑地冷哼上下抖动,说道: “就是,一个小丫头能干成什么事?真是荒唐。”
南宫可晴一听,原来是找茬来了……
“朱大人说这话是否定皇上的安排喽?觉得皇上的安排很是荒唐呗!”南宫可晴不轻不重地回道,眼底尽是狡黠之色。
听罢,朱烈惊恐万分,一手指着南宫可晴,你了半天,也回不上一句。
每一次都被眼前的臭丫头片子怼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真是可恶!若不是瑞王拦着,一定会亲手撕了她,以解心头之恨。
在看向首位的皇上散发着寒彻目光,立马吓得跪在地上,浑身发抖,“皇上,微臣不是这个意思。”
宇文皇上“哼”了一声没在理他。
吴大人一听恼火不已,矛头又对准南宫可晴,试图转移话题,“你还没有回答本大人的问话,你知道朱大人不是这个意思,如果没做好或者不会做可以言明,不必遮遮掩掩,一届女流做不好也没人笑话你……怎么,说不出来?”
其它大人也随声附和起来……说出的话犹如喷粪般难听。
“本来就很棘手,一届女流能成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