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里是化不开的柔情。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对面眼前的女子,他总有克制不了的冲动,看着她被欺负他恨不得杀了所有人来泄愤,只想好好保护她。
瞬间,眼底深处是绝对的肃杀之气和凛冽的寒光,他分明流露出冷峻的杀气。
宇文衍,很好,本王定不会让你好过。
“主子。”这时门外响了玄夜的声音。
“进来。”粗重的呼吸声让门外的玄夜听的清清楚楚,禁不住满脸涨红。
玄夜清了清嗓子,走进屋里,隔着屏风未进内室,将药飞了过去便退到了门口。
玄夜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浊气。
宣亓给南宫可晴喂了药,虚弱不堪的她只能任由宣亓摆布,他运起了内力,额头开始冒出细细的汗珠。
此时的南宫可晴已经昏迷不醒……并不知道她已浑身赤o地泡在冰凉的浴桶里……
第二天临近中午,南宫可晴睁开惺忪的睡眼,只感觉浑身酸软无力。
看着陌生的地方,床边盘坐着一男子,正闭目养神,而面上戴着一具冰冷的月牙银白面具,衬托这个男人更加的冰冷,更加神秘无比。
“你醒了?”宣亓淡淡地开口。
南宫可晴撑起身子坐起来,幽幽地道:“这是哪里?”
她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脑袋有点沉重,浑噩不清。
宣亓那对好看的眉毛轻轻一挑,戏谑道:“这么快就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