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屿歪头笑着:“怎么世界冠军的手, 也会有这么不稳的时候?”
江准沉默两秒,刚要附身, 想收拾起一地的碎片。
“哥哥可要小心一点, 万一被瓷片划伤了手指……”
江准心道不好。
“可是要含在嘴里止血的哦。”
江准:……
他想纠正池屿言语中的错误, 他想和池屿解释, 唾液并没有杀菌消炎的作用, 直接把手指放进口腔内,不仅起不到消毒的作用,反而会使伤口的情况加重。
但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池屿看着江准的耳根瞬间变得通红,嘴角的笑意更深。
“你又想什么呐, ”池屿朝着江准的大腿拍了拍,“自己含, 我可没说我要帮你含着。”
江准:…………
“怎么,你想让我帮忙呀?”
直到江准的脖颈处都开始泛红,池屿这才被人从厨房中推了出来,还被人关在了自家厨房门外。
池屿看着紧闭的厨房门愣了两秒。
一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才轻笑出声。
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池屿想。
两年不见, 他那个曾经克己复礼、淡漠无情的高冷队长, 怎么现在动不动就红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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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三人, 心思各异。
孟维看着黑着一张脸面无表情沉默开车的江准, 又看了看满眼带笑正望着窗外放空的池屿,只觉得自己已经精神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