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屿没答,回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盯着孟维,孟维被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池屿仿佛是真的喝的多了,他眯了眯眼,指着孟维桌边的手机,手指蜷起,指关节对着黑色的玻璃桌面敲了几下,“你不是有他微信吗?试试。”

“试……试啥?”

“你就说……”池屿笑意更深:“说我被人下了药……让他来接我。”

“卧槽屿哥你……!”孟维吓得差点把手里的酒都扔出去,“你疯啦!”

“嘶……吼这么大声干什么。”

“你一会儿要回战队一会儿又要睡ai的你还说你没疯?!还下药呢你准备干什么啊?!”

“人嘛,活着不就是图个开心,”池屿挪开视线,看了一眼舞台上已经停止歌唱的人,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得不到吃得到也挺好,吃不到看得到也不差,反正……最差也不过就那样呗,还能差到哪儿去呢。”

那笑容,夺人心魄。

孟维哽住,半天没说上来一句话。

“微信发了吗?”

“发、发了,我刚给他发了一个定位,正在打字说你被下……卧槽?”孟维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我字儿还没打完呢!他、他电话直接打过来了……”

“没事儿,没说也行。”池屿的眼里噙满了笑意,一只白皙的手在孟维眼前闪了一下,孟维手里一空,池屿已经拿着自己的手机走到了一旁的角落里。

临走前,孟维只听到一声黏糊不清、却又教人酥到骨头里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