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宴,她又在承芳殿逗留,盘腿坐在团花棉纱毯上,把玩那把突厥弯刀,称赞不置,心痒难挠。
直到细伽兰都要歇息了,她恋恋不舍把弯刀还给人家,三步一回头出了殿门。
李既演站在殿外等她,虞子钰看到他后,骂了句“淫贼”,遂低头举步如飞朝前走。李既演追上她,拉住她的手,“你问公主了没,我可有勾搭过她?”
“别跟我说这些,我心里难受。”
“为何难受?”
虞子钰停下脚步,捶打李既演胸口,“我看上了一样东西,可是得不到,我好难受的,饭都吃不下。”
“你看上什么了?”
“反正不是你。”虞子钰烦闷难解,拿李既演撒气,掐他的手,“都怪你,如果你不去把细伽兰他们接来,我也不会看到那把刀,也不会这么难受了。”
“你喜欢她那把突厥弯刀?”
李既演到秦州接应突厥队伍时,第一眼也注意到细伽兰那把刀,不管是宝石镶嵌,亦或凸雕图腾,还是泛寒光的曲面刃,都堪称精品,不可多得的稀世之珍。
“我是喜欢,但又不是我的。”虞子钰愁得腮帮子鼓鼓的,郁郁寡欢。
“我想想办法。”李既演搂住她,亲在她额间。
虞子钰接下来几日,都跟在细伽兰身边形影不离,为的是能摸一摸心心念念的弯刀。她以帮细伽兰拎刀为由,悄悄把刀别在自己腰间,心里乐开了花。
终于,细伽兰高兴了,让她将弯刀带回家睡一晚,不过第二天还要带回皇宫还给她。
虞子钰受宠若惊,连声道谢。她回到虞府,叫爹娘都来看这把绝世宝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