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遭蹉跎下来,整个人憔悴了不少。
尤其在光鲜亮丽的虞子钰和萧瑾面前,站在碧瓦朱檐下的他,更显得格格不入,一脸饱经风霜的沧桑样子。
他怕虞子钰嫌他丑,遂要折返屋里去,打算换身衣裳。他当初和虞子钰成亲后,夜里多半都和虞子钰宿在虞府,他的衣物也有放在虞子钰的屋子。
“我回屋换身衣服。”他捏了捏虞子钰掌心,大步往屋里走。
速速进屋关上门,轻车熟路打开箱笼,原本他放在这里的衣物不翼而飞,一件不剩。箱中柜只有虞子钰满满当当的物件。
“媳妇儿,我衣服呢,你丢哪儿去了。”他撑开黄杨木门扉一角,询问虞子钰。
而院内只剩萧瑾,虞子钰又跑邻屋看孩子去了。
听到李既演的问话,萧瑾沉步走过去,站在门前与他戾目而视,道:“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李既演装作听不懂,奋力推门要关上。萧瑾把住门框,两人你推我挤,毫不相让,都是身手不凡的习武之人,你来我往的僵持之下,雕画精致刻有八卦阵的门框碎裂。
李既演随即松手扶门。
这八卦门是虞子钰的宝贝,掷下重金跟灵虚子买的辟邪门。他扶起岌岌可危的门框,试图归回原位,可转轴处已裂开,怎么重整都还是摇摇欲坠。
萧瑾一脚踢开门走进去,目光阴戾盯着李既演:“你回来干什么?”
李既演还是不回话,默默摆弄更不堪重负的门框。
“李既演,我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