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还没说呢?你觉得陛下和洛月离这一次有戏吗?”

宁咎这精神头还真不是一般的强,白天高烧浑浑噩噩,浑身酸痛的就没有怎么睡觉,现在身上痒成这样还能惦记别人家的事儿。

阎云舟也换下了外衣,宁咎不让他碰他身上的脓包,他便侧倚在榻边上,好在这王府中的睡榻也够大:

“不好说,若是寻常的病症陛下或许还会抓着这个机会,但是痘疫,恐怕现在陛下最想做的就是远远推开洛月离了,他将洛月离看的极重,又怎么舍得在这个时候拖累他?惹他伤心?”

却不想阎云舟这话一出口,宁咎的脸色都是一僵,随即脸冲里面翻过了身去:

“王爷出去吧,此等时候还留你在身边,想来是我没有将你看的极重,拖累了你。”

看着那个骤然只剩下了个背影的人阎云舟恍然反应过来,有些好笑,抬手去扒拉身边的人:

“他们怎么能同我们比?陛下和洛月离本就是八字只有一撇,我们是正儿八经拜过堂成过亲入了洞房的,你的名字写在了我阎家的族谱中。

就算是死了,我们也是同穴而眠,日后每逢清明寒食后人祭扫那也是双份的供奉,我们叫夫妻一体,与陛下和洛月离区别大了。”

宁咎虽然人没有转过去,但是听着他这说法唇边也多了两分笑意,不禁在想这八字是一撇还是两撇的区别还是挺大的,正想着身后的人便抬手戳了戳他的肩膀:

“转过来吧,煜安,转过来。”

宁咎不转身,阎云舟便幼稚的一直戳着他,最后宁咎骤然翻过了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