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伤口处理起来可想而知有多疼,宁咎抬头大声开口:
“有谁不怕疼的,我来给他医治,放心我有办法,就是疼一些。”
“我不怕疼。”
“我不怕。”
“我。”
宁咎看向了一个年纪瞧着和他此刻这身体差不多的伤兵,他伤的是大腿,出血量大,不能拖了,他走了过去:
“就你了,躺下,叫两个士兵过来按住他。”
宁咎将背过来的箱子放在了地上,二话不说打开箱子开始用酒精给手消毒,几个军医一边处理手上伤兵的伤口一边看着宁咎,他怎么信誓旦旦地说有办法,是有什么办法?
宁咎先用生理盐水冲洗了伤口:
“去给我拿个灯过来。”
一边的一个小兵拿了灯盏过来,宁咎半跪在地上看里面伤口的情形,然后开始慢慢地将伤口对上,寻找下针的位置,门外阎云舟和李寒几人过来,门口把手的士兵看见阎云舟眼睛都亮了起来:
“王爷,属下叩见王爷,是王爷来了。”
随着他这一声喊,整个伤兵营中的人都支起了身子看向了门口,就连宁咎手底下的这个都要起身,被他一下按住:
“躺好。”
阎云舟这不是第一次进伤兵营,但是每一次进来心都发沉,这些人当中有好多他都认得:
“王爷,王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