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脚步顿也没顿,甚至唇边还扯出一抹嘲讽:“对我来说最稳妥的就是你们自己来,而不是装模作样求别人。”
字句犀利高傲,一贯作风。
可梅河不是祝澜之,半点不满也无,怎么都能搭她的话:“是啦,姐姐一向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就算是不小心栽到太谷山,照样也能复活东山再起。他人怎么能及呢。”
话音刚落,剑器直穿过他的衣领钉入身后的墙壁中。
剑身上飘动的白焰隐隐灼着皮肤,梅河动也没动,琥珀色的眼眸还流露出适当的讶然。
梅河他们知道自己身份不意外,殷九仅是不喜他故意用这样的语调提起。
“激我?”她握着剑柄的手指微松,锋利的剑刃很干脆地在梅河脖颈上划出一道血口,细密的血珠争先恐后冒出,缓缓滴落在剑上。
“少在那里自以为是,我的事可轮不到你们管。”冷淡语气中带着锋利:“想苟到最后渔翁得利,也得看有没有本事活下来。”
合作永远跟着利益走,若祝澜之真像书卷里得天独厚,将祝昭彻底拉下来。殷九自然不会放任不管,任由他发展壮大。
也许是被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梅河郁郁地垂下眼:“我可是真心实意夸赞姐姐的。毕竟,我可是一直关注着你……”
听他的意思,很早之前就和自己接触过?殷九完全没有印象。
手上的剑还没松,殷九耳边又收到了呼燃星的紧急催促:“宫主!你们好了吗?我感觉有一道挺可怕的力量逼近,会不会是他们的头头回来了?”
“怎么办,我先帮忙拦住她?”呼燃星完全不在乎实力上的差距,开口就是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