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我瞎了我瞎了我瞎了。
原本微凉的空气却因此而变得燥热,就在殷九的手指松开,绕到衣领前时,却被拽住。
她还醉着言濯可没有。
拉开距离后,他因为长时间的亲吻眼角微微泛红,连耳尖也是红红的。手放在额头处,别过身声音都艰难沙哑起来,显得异常难为情:“去把衣服穿好。”
浑然与外界衔接不上的殷九自不会听,哗啦啦水声过后,她又栽入池中。
长长的发丝舒展在水面,跟本人一样肆意。
团子已经不想在这里呆了,只想晃醒殷九,可她完全不搭理它。
连言濯都意料到没那么容易,叹口气,有些头疼。
温池暖意如春,殷九似乎觉得自己在应非后殿的花林间,大家都庆祝于应真的惨败。笙歌渺渺,旖旎从风。
忽然有冷森的气浪席卷,还没反应过来,有种冰凉凉的液体就好像在包裹着自己,寒意让她猛地坐起来。
白色的水花尤为突出。
眼前才逐渐清晰,顾不上隐隐的后遗疼痛,脑海中也开始组织起记忆。
千刃林……醉生梦死……
等等,为什么温池的水变得这么冷?
抬头才看到雪白的衣角,殷九一愣,刚想问言濯他怎么来了。
结果她师父看她真的醒了,只匆匆丢下一句:“我在外面等你。”就离开了。
这让殷九觉得茫然。
“奇奇怪怪。”自语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