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遵循规矩,先污蔑同门,后被迫出手,如此也算不得犯错。”言濯略微点头,面向掌门。
他又把话题引了回来,并以沧琅规矩而下了定论。
黎梓已不想再因为过去的事再生间隙,毕竟他对于言濯略有愧疚之心,想要说话,却又被姝玉拦截。
“污蔑同门规矩是没错,但是,殷九不算是沧琅的弟子了。哪里称得上是‘同门’?”
“她算。”声音浅淡,却也不失清晰。
“曾经的弟子,也算。”
大概是被堵得无话可说了,姝玉气得指尖发颤。
团子呆呆地凑过去:“殷九,你师父对你不一样啊……你们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
而和它传音的殷九似乎并没有太大波动:“谁知道他怎么想的,也许因为我死了他觉得内疚。少见多怪。”
“我是为你着想啊!你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团子气鼓鼓道。
被安过无数骂名的殷九无所谓多那么几个。
“姝玉,过去的事不必再提,以后也未要因此而生事。”黎梓视线转向她,然后又对殷九、越芝说道:“你们也都回去各自反省,把门规记在心上,莫要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这一出简直是雷声大雨点小。
这么简单化了,让殷九也是没有料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