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名字就行。不要在意这样的意外,没什么丢人的。”李疏向一旁偏了偏脑袋,“……你不要在我耳根说话。”
王术结合自己以往看过的健康的不健康的小说,立刻反应过来这个人耳朵是敏丨感点,她尴尬地把脸转开,虽然自己也红了脸,却仍旧装大尾巴狼地嘿嘿两声。
两人到了社区医院,约等了二十分钟,医生来了。医生确认王术确实没有骨折或骨裂,只是软组织损伤,给她贴了副消肿活血的膏药,受不住王术没完没了的“嘶”“嘶”“嘶”,又给她开了消炎止痛药。
“疼痛敏感体质。”医生写完药方,将笔投进笔筒里,向李疏如此感慨了句。
……
既没有骨折也没有骨裂,只是个轻飘飘的软组织损伤,这令王术实在不好意思再趴到李疏背上心安理得地给人家背着走。她忍痛推却好几番儿,最后却仍是被李疏给扣住了腿。
“疼痛敏感体质……他是不是说我装的?”王术在李疏背着她穿过锦绣大道时突然问。
“是说你的痛感神经相对发达,你疼得满脸都是汗,这没法装出来。”李疏回道。
王术点点头,抽了抽鼻子,“我其实疼得一路都想哭,我憋着呢。”
“前面就到秋粮胡同了,”李疏说,“……你再憋五分钟。”
2
秋粮胡同王术家里,王西楼杨得意收拾好东西洗净了手,正再三问王戎“王术没回来?”就听到院门“吱纽”的响声。一家三口循声望去,王术趴在个瘦高的男生背上,正要哭不哭地望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