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吗叶慎独。”时光平静地说:“心若荡漾, 时隔千里也会有缠绵悱恻的感觉;心若止水,同床共枕也勾不起丝丝涟漪。”
一刹间, 男人的脸色沉下来, 像乌云密布的阴天,黑云压城般的沉。
几次三番被她这种不解释、不掩饰更不逃避的冷漠眼神刺中,他的一颗心已然被搅碎成泥。
门外的敲门声又响起, 爱丽丝说他们想去椰子洲岛划桨, 问他们去不去。
叶慎独没搭理, 半撑起身盯着身旁女人,许久,忽地笑了,说:“同床共枕已勾不起你内心的丝丝涟漪?”
“是的。”她有恃无恐。
他目光如炬,咬牙道:“即是这样,你敢不敢跟我痛痛快快做一回?我倒想看看,你是有多不动于心。”
看着他眼底触目惊心的红,时光一动不动。
她深知,自己哪怕露出一丝或者丁点不自在,都会被这个男人猎鹰一般的瞳孔捕捉到,从而被他拿捏、被他攻心。
她偏不。
“有什么不敢?”说罢她便撑起身,推倒他,翻身跨上去,垂眸道:“不过是场艳遇,你爽,我也爽的事儿,再来一次,又怎样呢?”
这话以前听她说时,大胆张扬无谓如一杯烈酒,火辣刺激。现在再听,却是毒酒,噬人骨髓。
叶慎独眼色彻底冷冻如霜,浑身冰凉。
他偏要饮鸩止渴,用已经凉透的手豪不怜惜地扣住她的细腰,起身,从床头翻到床位,将人彻底压在下面,质问道:
“你敢对你说的话负责吗时光?一夜情。”
他指腹上的冷气冰得人直发颤。
略顿,时光猛力扯开他将散不散的睡衣带,伸手进去,五指贴在他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