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没什么好怨。跟叶慎独,是当初彼此心照不宣订过游戏规则的。怪只怪,自己没守住防线,先动了真。
她没什么好否认,爱得起,也输得起。
“一个男人,分了就是分了。”收回思绪,时光直白道。
老人宠溺地瞪她一眼:“我还不知道是一个男人。不过无所谓,咱月月不稀罕,重新找更好的。”
“好。”
“我们方才说到哪儿?”
“你让舅妈托人给我介绍帅哥。”
“哦对对,你相亲的事,得赶紧安排。”
院子里的月季枯了一半,叶慎独从书籍上网络上查了无数条种花技巧试图拯救,终是无果。
还没等到来年春,满院的月季就已经彻底死透。
连续半个月,他整个人如数九隆冬的天气,冻得人直哆嗦,凡是找他签字或者讨论项目的,无一不被骂得狗血淋头。
公司上下提心吊胆,没有人敢在那栋写字楼里喘大气。
就连董事会上,素来怀柔的他大发雷霆,喷得一个个体无完肤,搞得原本想投叶言清的股东不得不重新估量。
都在琢磨,他如此的底气十足,是不是手里还有未出的王牌。
加之与楚家联姻的事一直未有定论,到底要不要选他,还得看最终利益重组后的结果,于是,贼精的股东们便选择中立。
所以几次股东大会开下来,叶慎独跟叶言清的票数都是持平。
谁也没赢,谁也没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