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是特别的含糊。

时沁坐得离她近了些：“学姐，我现在是你的债主，所以催债是不是理所当然。”

温槿“嗯”了声。

是这样没错。

“那是不是也可以跟你探讨画稿的问题。”时沁说得更小声了。

凑得近，温槿嗅到了淡淡的甜香，是时沁常用的香水味道。

联想到画，不知为何，温槿觉得有些不正经，明明是很正当的理由。

“可以。”她轻声道。

耳尖有点红。

时沁眨了眨澄澈的眸子：“是半遮半掩好，还是□□？”

温槿看了眼她，时沁一脸认真，仿佛真的只是同她探讨这个问题。

她故意咬字很轻，轻易地就把温槿的思绪勾了过去。

温槿幻想了一下，轻抿着唇：“到时候可以都试一下，现在不清楚。”

她想象不到。

都试一遍？

时沁光想了一下，脸就红透了。

“怎么了吗？”温槿看她不对劲。

时沁摇了摇头，又笑了笑：“没什么，学姐听课。”

温槿抬头看向讲台，满脑子都是画画的事情，已经学不进去了。

展素听她们凑得那么近，嘀嘀咕咕的，不仅仅是她在观察，班上人都在看。

作为温槿的室友，怎么也要吃到一手瓜吧。

展素轻轻戳了一下温槿的背：“你们说的催债，还有什么掩什么挂的是什么啊，你是不是欠了很多钱啊。”

展素的猜测和事情的真相一点也不搭边，但两人都没想到会被人听见。

时沁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温槿的脸也有一点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