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森捏着被角的手用力到指节泛白, 想起肌肤相贴时两人的窃窃私语。
简略地为她介绍了一下这出未成形的音乐剧,当时她为他生涩而莽撞的动作而刚到诧异。
她摸摸他滚烫的耳垂, 叹息说:[这样啊。]
[别紧张。]她捏捏他僵硬的手臂,心不在焉地问:[你刚刚说你还会唱歌?]
乔安森想说, 不是的,是故事里的吟游诗人。
随即她就反应过来似的:[抱歉, 我把你们俩弄混了。]
她随意地扯开话题, 在他发出难以忍耐地喘息时,好气又恶劣地说:[你信教?]
言下之意是, 咦看起来忧郁风流的天才音乐家居然还是童子鸡。
[听说有的教派要求信徒婚前守贞。]
她的动作倏然停顿,光滑的肌肤在他身上摩擦, 然后即将抽离的瞬间, 乔安森拉住她的小臂,让她停留下来:“没关系。”
“没关系的。”
他并不是什么傻逼信徒, 他只是不想这么做而已。
但是乔安森察觉到她突如其来的兴奋, 她的动作变得粗暴,问题也越变越多。
[呃出于个人的好奇心,我想问问,你一个成年男人信教的话, 那你们的神允许你们自渎吗。]
[现在这种行为, 会不会有什么神罚之类的。]
她的问题天马行空, 乔安森只觉得荒诞,同时又感到啼笑皆非。
[比如一三五可以,但是二四六不可以,然后星期天休息养生之类的。]
她突然坐起来,惊呼一声,乔安森一直藏在喉咙深处的喘息,残破的从唇边溢出来,他皮肤发红:“可以了,不要再问了。”
这些可以留到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