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恪此话一出,在场各人的目光唰一下钉在安乐公脸上。连清“我去“一声当场失声,在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后连忙低下头闪身到角落中。
花河能感觉到身边霍渊微微颤抖,不用看也知道他此刻的脸色实在不佳。
花河道:“你的意思是……虢夫人杀了先帝,而递毒的人…是安乐公?”
宇文恪没理他,他眉眼一挑,审视着安乐公。
安乐公讪笑两声,两手一摊,给众人交代,“你们别看我,我也是刚知道先帝死于毒杀的,我们一直以为他是病逝,毕竟那时候神威将军刚去了,他们兄弟情深,悲伤欲绝也情有可原。”
责任两头推,安乐公此话说完,众人的眼睛又刷一下回到宇文恪身上。
霍渊好像终于缓过来,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对宇文恪不可思议般问道:“所以,既然知道母亲行凶,为何非但不惩罚,还留她住在桃花宫一生?”
宇文恪回的不曾犹豫,眼底蒙着一闪而逝的悲伤,他看了一眼身材笔挺的将军,道:“常宁,如果虢夫人刺杀先帝天下皆知,那你就是暴徒之后,霍家满门忠烈也会因此蒙羞。”
花河心底一颤,这么说来宇文恪关着虢夫人还是为了霍渊着想咯,不过以他对将军的了解,霍渊对此事宁可堂堂正正的领罪,也不愿顶着谎言做那个所谓将门之后。
果不其然,霍渊并没有被宇文恪一番话感动,反而整个人陷入浓浓的悔恨。
连清小心翼翼道:“所以不是安乐公杀了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