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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什么不一样,大概就是这份药。

小兰王捏着下巴思索片刻,眼看太阳落山,周遭越来越黑,霍渊估计已经在门外等他,因为沿光的死,宫巷中乱了分寸,四处嘈杂。

他来不及多想,只好从药罐中倒出一些残渣,又从锦盒里抓了一块糕点,用手绢包好 ,混入人群,悄悄离开。

花河回到自己屋内,按照之前说好的,穿上霍渊为他准备的甲胄,同时戴上头盔,遮盖住柔北特征的卷发,黑暗中看不出眼睛的颜色,这样便能假装成宫中禁卫,悄悄离开。

带上紫豪来到正华门,一路低头躲避视线,好在未有人发现。霍渊已经骑在高头马上等他许久。

“带上名牌,别出声跟我走。”霍渊递给他一幅名牌,花河接过挂在腰间。乖巧站在霍将军马边,俨然装扮成大新的禁军。

霍将军绷着脸,缓缓向南宫门走去,淡定从容。

“将军。”宫门护卫行礼。

“放行。”霍渊语气冰冷。

“是。”护卫顺从放行,不再多问。这是霍将军的威严。

花河低头疾步跟上,尽量让自己步态从容。紫豪夹着尾巴跑在旁边,乖得不行。

直到确定守卫看不见,霍渊才停下马,低声道:“上马。”

花河拉着霍渊的手,跃上马背,被将军稳稳抱在怀里。

霍渊纵马,夜色之中,疾驰而过。花河贴着他的常宁兄,将军心跳就在耳边。

一路无言,他们不敢停下来,生怕宇文恪发现花河消失。

正月初一放烟火的人群依旧不减,绚烂烟火在他们身后闪烁,照亮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