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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河与他视线相交,彼此对对方的憎恶恨不能写在脸上。

他冲郎木轻蔑一笑:“我已永世不入轮回,背负满身罪孽的人,还怕什么呢?”

“懦夫!”郎木咬牙,愤然离去。

第19章

两天时间飞速而过,为了准备接下来的桑达节,呼兰王妃恨不能把所有好吃的都给花河带上,马背上驮着重重的包袱,跑都跑不动。

临行前呼兰王将他叫到身前。

“彻辰,”呼兰王语重心长,“部落的事情不要操心,好好训练养伤,空了拉着乌罗他们去玩,好好过一个桑达节。”

“我知道的。”花河眉开眼笑。

“你才十七岁,父王不希望你牵挂太多,有些事情,始终是父王对不起你。”

“父王,你我父子,没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别想太多。”花河蹦跶两下,“您放心吧,我一定吃好喝好玩好,走啦。”

三人回到军营的路上,花河散下自己狗啃一样的头发,遮住脸颊边的伤口。

铁图看见,说道:“你还挺臭美,非得挡上不可。”

花河哼道:“那是,我这么英俊的一张脸,不能被这么难看的口子破坏了美感。”

乌罗接话道:“有疤痕多好,那才是汉子的象征。”

说笑间,进了军营,迎面碰上无所事事的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