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会等着。”
“有时我想,你这么恨我,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可奇怪的是,我却并不觉得恼怒,更不觉得恨,反而有点高兴。”
“爱的另一端才是恨,你这么恨我,就等同于很爱我了。”
谢期惊呆,萧直怎么会这么想,他是真的疯了吧。
“我很高兴,阿鸢,你能这么在意我,不过别太信任萧琰了哦,他再表现的无害深情,也是个皇帝,帝王心术,你又怎能摸得到半分?”
谢期觉得他是在挑拨离间。
萧直看出她的想法,笑着摇头:“真是个傻丫头,我那好皇叔只是病弱,可不是傻子,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想要搞世家,削他的权柄吗?”
“虽然现在说这句话,你不信,但阿鸢,你总要记得,我这辈子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你。”
攫取权力是,争夺皇位也是。
“如果有谁还能护着你和谢家,大概也只有我了,不要完全的信任萧琰。”
萧直走了,谢期还站在原地,额上多了一只珍珠压鬓,是萧直给她戴上的。
她下意识想要扔掉,却被他笑着威胁,若是她不想听到宋蘅或崔氏女任何一人不好的消息,尽可以扔掉不要。
谢期犹豫了,却更恨萧直。
“我的阿鸢这么心软,怎么能成大事呢?这登上至高之位之人,哪一个不是满手鲜血,尸骨遍地,不过区区一个宋蘅一个崔氏女,便能让你退让如此,将来,你要怎么杀我?”
他重重叹气,施施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