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期被压在地上,满脸困惑,曾经十多年的夫妻,并不是没有亲密过,坦诚相见的时候有的是。
现在被他如此抱着,以占有欲这么强的姿势,谢期也只是心理上的不自在,身体因为酥软也没做过多抵抗,甚至习惯性的摊开手臂,免得硌到自己。
她感觉到发间湿乎乎的,更加不解。
萧直是在哭吗?
他为什么哭?与其说震惊于他居然有脸哭,不如说更疑惑他居然会哭?
还以为这人是个没血没泪的家伙呢。
“阿鸢,这一世留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好,只对你一人好,别再离开我了。”
抬起头的萧直果然眼睛鼻头通红,少年时的他还没有而立之年后,越发阴鸷锋锐,脸上还带着些婴儿肥,黑漆漆的双目染上水色,如此一个美少年很是秀色可餐。
然而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跟这副纯然懵懂模样,完全搭不上边:“从前那些事,我都不会再做,留在我身边,让我爱你。不论是公孙遗还是明如槐,哪一个配做你的夫君,你若要嫁,便只能嫁我。”
谢期被气笑:“我若嫁人便只能嫁你?萧直,你还以为你是上辈子那个一手遮天的皇帝?”
萧直微笑,手指顺着她的额头滑下,擦过她的鼻尖最后停留到唇上,拇指微微按住,指尖就陷入她的口中。
“总是嘴硬,不过这么活蹦乱跳跟我作对的样子,也很好,我喜欢。”
“阿鸢若是不信,尽可以去试试,若是不怕那些男人被你连累,名声尽毁,没了前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