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道观干活?”公孙遗面色古怪,显然是有点瞧不上他:“罢了罢了,你烧便烧,我也就算了,没看见谢家妹妹也在,唐突了贵女有你小子受的。”
他可不是个能忍受委屈的人,此时却好像顾忌着什么,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的样子。
“我不跟你计较也就算了,小风,请萧公子他出去。”
谢期的眼神有些飘,公孙遗这个蠢货,应该是受了公孙侍郎的嘱咐,让他不要随意得罪皇室,然而他分明瞧不上萧直,言语中尽是轻视。
若萧直还是皇帝,怎么可能不记他的仇?
这人有时候对看得上眼的朝臣大度的很,可有时候很小心眼,仇能记着一辈子。
有人一时叫他不痛快,他便忍耐着,等自己有手段有能力时报复回去,叫他一辈子都不痛快。
萧直就是这样的人。
果然,即便是年轻落难时的萧直,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他皮笑肉不笑:“不好意思,这位公孙公子,我受观主的吩咐,今日要做完这些活儿,不然可拿不到工钱。”
前世的萧直,对他落难的那段日子,一直讳莫如深。
他原来是这样性格的人吗?
真是不知所谓,公孙遗有些恼了:“阿鸢,你可知道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位是谁?”
“我跟你没那么熟,不要叫我小名。”
谢期翻了个白眼,公孙遗这人却嘿嘿笑了出来:“你真应该多笑笑,笑起来那么好看,平时总做出凶神恶煞的样子,真不像个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