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刀刃一般的簪尾抵在他的喉咙处,迫使他翻身从榻上摔了下去,在这样的时候,宋澜竟还忍住没有呼痛,他反手扭住她的手腕,将那?只簪子夺了过去。
落薇毫不畏惧,挑衅道:“不然你现在就杀了我,瞧瞧明日你的江山还在不在?”
“阿姐说笑了,朕怎么舍得?”
她既然?敢放心摊牌,还不知留了什么样的后手。
宋澜死死压着自己的伤口,打量了那?簪子几眼?,不忘嘲讽一句:“你知?道么,你手中的簪子,可染过你心心念念之人最后的血啊。”
落薇霎时想明白了那金簪上血色的来源,面色一白,宋澜挣扎起身,后退了两步:“好、好,你不愿相信自己输了,那?我给你个机会,你就在这里等着,等着看你自己的下场。”
他跌跌撞撞地朝殿门处走去,闯入几近熄灭殆尽的蜡烛丛中,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回过头来,笑道:“忘了告诉你,皇兄当年遇刺之?后,其实根本没有死,我为他寻了一个好去处,等你回宫,我就带你去那?里住,你说好不好?”
落薇抹了一把手中染上的他的血,十分嫌恶一般,没有回话。
宋澜一脚踹开了门,蜡烛熄灭殆尽。
落薇听见他隔着殿门的声音。
“皇后突发重病,暂幽于崇陵太庙,遣太医尽心治之。”
汴都城中。
叶亭宴取了玉牌,见过彦平后,亲自骑马在十三道城门之前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