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忙不迭点头,“是的是的。”
沈青霓笑了笑,“楚朝律法严苛,我记得男子非礼女子,按程度轻重定罪,轻则入狱,打二十至五十大板,重则砍头流放客死他乡。我报官找他吧,你说如何?”
李氏脸色一变,“我儿子没犯事,你报官又有什么用!”
沈青霓:“有没有犯事,你说了不算。”
李氏:“难道你说了就算?”
沈青霓道:“事关名声,我本不想闹大,只教训李虎一顿给如月出气,既然你死鸭子嘴硬,那便针对针卯对卯。”
“至于我说了算不算,我有钱,我想如何,那还不容易?”
“有我在,不仅能让人不敢传半句如月不是,还能让人对她恭恭敬敬,让此后有人提及此事,也说是有不长眼的人想染指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你、你!”李氏气得发抖,“我儿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气!”
沈青霓:“……”
沉默一瞬 ,沈青霓道:“真自信,你哪来的脸这么说?就你儿子肥头大耳,灰容土貌不堪入目的模样……啧,左右在你眼里是块宝,这福气你自己要,自己享吧。”
李氏怒不可遏,几次呼吸才堪堪忍住怒气,沈青霓是她轻易惹不起的人。
李氏:“你怎可以如月姑娘一家之言断定真相,她在你面前装得清清白白,在我儿子面前可非如此,勾引我儿子时可浪得很,仗着没人知道,脱掉的衣裳丢掉的脸皮又想捡回去了?我可站在这!”
沈青霓气笑了,她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之人。
“自己干的肮脏事,脏水却往别人身上泼,你做得很顺啊?”沈青霓道,“再给你一次机会,李虎在哪?”
李氏梗着脖子,“我不知道。”
她怕儿子出来,直接被沈青霓扭送官府,以沈青霓的关系,她儿子绝对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