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的英语不好,是一直就不大好,之所以没有出国留学,就是不喜欢英语,因为他觉得学习英语浪费时间,他是陆家唯一一个英语不好的,也因为没有出国留学,不是英语环境,导致英语更差了,再加上休克里曼是英/国人,英式英语对很多适应了美式英语的人来说,更是天书,更何况,陆曜那点儿英语底子。
早知道今天会面临这样的情况,他就找个翻译了。
施甯微皱了一下眉头,看了陆曜一眼,然后很天真地问,“陆总是没明白他的话,还是没听懂?”
陆曜:……。
无论是哪种,他都挺丢人的。
“他刚才说晚上?同住?”陆曜说道。
这两个单词,陆曜是听明白了,整个句子他也能蒙一阵子,毕竟客户的大概意思就是那些,休克里曼的意思是:晚上保安要不要和他同住?
当然,他也有在询问克里曼性取向的意思。
这方面的服务,他的公司不提供。
他知道该说什么,却无法用流利的英语表达出来。
“能不能请施小姐翻译一下?”陆曜问施甯。
“好。”施甯说到。
“就说三餐和住宿是我公司这边负责,如果他要晚上提供保镖服务,那是另外的价钱。”陆曜说道。
施甯用地地道道的英语给克里曼翻译了,克里曼点了点头,然后他在和施甯商量,希望晚上也能给他雇佣一到两名保镖,施甯答应了。
剩下陆曜和克里曼的对话,都是施甯翻译的,有时候,陆曜的言辞中体现出对“性取向”这样敏感问题的话题,施甯会跳过,免得引起双方的误会。
找保镖这件事情不过是一件小事,合同也算是个小合同,四名保镖的劳务费是按天算,每人每天4000元,先支付给陆曜的保安公司,陆曜扣除佣金后,才发给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