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也有一个组织?”江霁晗抓住关键词。
麻药褪去,伤口闷痛难忍,秦寄抹一把脸上的汗,“我们有个民间组织的打击盗猎的组织,规模不大,就几个人,能做的事情也很少。”
“不过,至少那只小犀牛被救下了。”无论是因为他们打击盗猎组织的努力,还是保护区护林员和志愿者们的搜救,至少那只可怜的小犀牛被救下来了,它在保护区里茁壮长大,不日还会被送到更适合它生长的地方。
拉着窗帘的屋子光线很暗,但两个男人相对而视,他们可以清晰地看清对方的每一个表情。
良久良久,江霁晗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厉害。”
上一个在他们身上感受到对野生动物这样无私的奉献的人,是薛楹。
曾经他也会有不理解,但置身于非洲大陆时,一切似乎都是理所应当。
无论是薛楹,还是秦寄,亦或者是他自己。
秦寄笑了笑,抬起未伤的那只手,同样拍了拍他的肩,“你也很厉害。”
休息过半日,夜色已暗,气温凉爽,秦寄才悠悠转醒。
“你醒了?”是江霁晗的声音,担心影响秦寄的休息,办公室一直没开灯,他坐在门边,借着走廊微弱的光线,整理着笔记,“我去食堂给你带了些饭菜,你简单吃一点吧。”
“谢啦。”秦寄站起来,活动了下受伤的胳膊,勉强还能活动,不算太严重,粗略地估计一遍伤势,他拿到勺子快速地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