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锐笑眯眯起身,端起酒杯敬他:“那肯定是名师出高徒。”
多余的话不用说了,既然韩锐把信息日报的关系看得这么重要,徐耀平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对盛致今后的工作肯定有好处。
酒过三巡,场面就变得随意。
有人喝高了勾肩搭背唱歌,有人进进出出吐酒,有人进进出出抽烟。
徐耀平还没有醉得很厉害,见韩锐离开了,给盛致使眼色教她坐到旁边来,两人也没有挨得太近,就正常说话,保持师生应有的社交距离。
他说:“你爸爸前一阵受伤你回家看了没有?”
盛致很惊讶,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她从来没想过爸爸会出事,如果出什么大事,她肯定能在新闻中、公司公告中得知。爸爸军人出身,虽然爱喝酒,但也经常锻炼,身体不差。
可老师说的是“受伤”……
徐耀平继续说:“大概八月份的时候吧,晚上喝多了早上可能还没醒,就从你自己家里楼梯上摔下来,好在没有摔到要害,断了几根肋骨肩胛骨,你妈妈没有跟你说啊?”
盛致神色凝重摇摇头,想来那时候似乎正碰上自己遭遇风波失去工作。
说不定爸爸不是因为酒没醒,而是被她那些传闻气得摔倒。
爸爸不会允许这种“家丑”外扬,对老师可能也要粉饰缘由。
她垂眼低声道:“他这个人就是急性子,嫌电梯慢,总要走楼梯。楼梯早上很滑,我都好几次差点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