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怎么说?当他将问题提出时,就要明白自己的需求,同时提供解决方案。难道他要说,那个破熊,你给我扔了去?
多可笑而荒诞的诉求,他介意的,并非一个玩偶。
靠近他时,她又主动亲了他的下巴,有点扎人,“喂,又不要跟我讲话,又抓着不让我睡觉,非要我来求着你吗?”
“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头枕在了他的胸膛上,在黑暗中,看不见彼此的表情,林夏也不知他为何突然这么问。
他求的婚,她答应了,仅此而已。
她不知道答案,但此时的生活在给她答案。工作上出了不小的岔子,如果是单身,晚上回了公寓,依旧忐忑而焦虑,无法轻易放过自己。而此时,不需要他帮她,只要有他在,她的内心就安定很多。
这样对一个人的全然信任与依赖,几乎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可这样私密而陌生的感受,她却难以启齿。仅属于自己的秘密,害怕说出口时,就会消失。
床笫之上,见他心情不好,她开了句玩笑取悦他,“器大活好。”
才说完,手腕上的力道骤增,在她呼痛之前,他就放开了她的手,“我还以为你会说点别的。”
“比如呢?”
“比如,你很”
话说到一半,他却笑了,似在嘲讽着自己的自作多情,有喜欢,有感情,她对他,却不会有那么多。
比较心,是大多数不快乐的源头。可他根本没法不去做比较,他送她的东西,她何时在意过?他只当是她不看重物质,的确,一只玩偶,也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