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二十一号。”
是她最后一次去钢丝厂之后,“记得还挺清楚,谁让你干的?”
旁边的李伟国余光扫了眼林洲,他同样在看着周旺财,等待着他的回答。
周旺财牢记着林建业的话,这么件事,他们今晚就赶过来处理,就是要压下。也的确是没人让他干,他自己干的。
“没有人。”
“好,我问完了。”林夏看了沉默的两人,“你们俩有什么想问他的吗?”
李伟国摇了头,这人不见棺材不掉泪,“没有。”
林夏看向了林洲,“你呢?”
林洲学了李伟国说了没有。他毕业进入职场摸爬滚打时,学到的技巧之一就是学着资深同事的处世哲学,特别是当你不知如何回答与行动时。李伟国这种元老人物都选择沉默,他不必为了澄清自我而问出些愚蠢而显得在自证的问题。
“行。”她一锤定音,“我们走吧。”
周旺财很茫然,这几乎是什么都不问,她就这样放过他了?
“你不问别的了?”
“我没这么多耐心,剩下的,自己去警察局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