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齐言给得实在太多,疗养院的护士竟然还真的把视频发了过来。
第一次就连着发了很多视频, 释传半靠在床头,看着支架上的平板不禁红了眼眶。
在那些视频之前, 护士还热情地说了一大段夸奖宋寄的话。
当然, 一开头则是先捧了齐言一番, “释总、齐总您们好啊,还是你们能劝, 竟然真的让宋寄来住院了。很久以前我们的医护人员就发现他不对劲了,但是他一直很抵触这件事,提都不能提。”
说到这, 护士叹了口气,“不过当时要是他也住院了, 他和他母亲蛮可怜的。唉, 也是命苦哦。现在好啦,有你们帮着他, 他也能安安心心接受治疗嘛。”
中年女人仿佛天生自带着社牛的热情, 说话间都不用释传亲眼看到都能感到得到她的每一个微小表情。
但释传不太关心上面对自己和齐言的吹捧, 他更想知道宋寄好不好。
恍如福至心灵,护士帮释传点开下一条语音, 录音中有护士起身走起来的动静, 护士鞋在空旷的走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伴随着对宋寄的夸奖传到释传耳朵里。
“您们放心好了,放一百个心。宋寄很乖的,我在这医院工作快二十年了,就没见过比宋寄还听话的病人。不哭不闹的,吃饭吃药都特别乖。他偶尔也会情绪失控,这也正常,精神病人在所难免的。您们二位稍等啊,我给您们拍点他的视频。”
无论这个人在患病前是拥有多令人惊艳到挪不开眼的美貌,又或者是让人拍案叫绝的才华,只要他进入了精神病疗养院,那么这一切都再和他没什么关系。
他的名字变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代号,唯一的作用就是给药时需要用来再三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