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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是成年男性,宋寄拼命地挣扎着,多少挣脱开一些释燃的桎梏。

盛怒之下,宋寄的脸几近扭曲,他抬脚重重地踹了释燃的小腿一下,“滚啊!”

怒吼声回荡在整个套房里,盖过了音响中传出的喘息声。

但又始终体型悬殊太大,加上身体的病痛。那一脚并没有伤到释燃任何要害,反而还让释燃钳制着宋寄的手劲儿愈发的大,死死抓着宋寄肩膀的那只手恍若要把宋寄的肩膀捏碎。

释传狠狠地揪住宋寄的头发,将他的头机械性地扬了起来,迫使宋寄不得不面对电视,不得不去看到那些他不愿去看的画面。

头皮被拉扯得生疼,宋寄觉得自己脑子里那把电钻简直要冲破头皮,疼得他生理性眼泪盖满整张苍白俊秀的脸庞。

释传指着电视里那个满口黄牙的中年男人,缓缓开口道:“第一次他对你意图不轨,你摔碎了饭店里的碗碟,割伤了他的小臂,也割伤了自己的胳膊还有胸膛。”

尽管已经没人帮宋寄过生日了,但那天其实是宋寄的生日。

满地的碎瓷片,满身的鲜血,还有皮带已经解了一半的两个猥//琐//中年,便是迎接宋寄十九岁的生日礼物。

他忘了,他忘得一干二净。

宋寄用进鬼门关一遭的嶙峋伤疤,忘了这一段不堪。

“他害怕死了,甚至都不敢让你接着留在戏团里。还曾经想过就把你扔在医院里跑路算了,等你醒了抵死不认就行,反正包厢里也没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