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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谨地问释传:“我能和你挑一支舞吗?就是……就是我们在特长班里学的伦巴……”

刚转来麓城的时候宋清荟发现所有小孩都有上很多特长班,释传更是学得多,乐器、舞蹈、绘画书法、还有宋清荟听都没听过的马术和竞赛班。

只有宋寄什么都没学过,成天在镇上疯跑着玩。唯一拿得出手的昆曲还是和宋清荟学的,况且……城里也没有多少人喜欢,衡量下宋清荟也把宋寄塞进了释传在学的拉丁舞班里。

宋寄每次上课,都看着前领舞的释传,记着他的身姿,记着他的动作,记着他被表扬时淡淡的笑。

只要跳得好,就可以往前站一排,宋寄每天都在练,只可惜还没等他站到第一排释传就因为学习繁忙没再进那个特长班。

宋寄往前,但让他往前凑的那个目标却从来不等等他。

现在他又往前凑了一点,终于凑进了初中部,终于凑到释传的面前,拘谨又期待地提出这么多年来的愿望。

窗外的吹进房间,将洁白的窗帘吹起一个大大的鼓包,也将宋寄的刘海吹开,刘海下漂亮的眼睛灼灼看向释传。

释传绅士地朝着宋寄敬了个礼,向他伸出手。

这是他这辈子跳得最摸不着头脑的一支舞,没有跳舞时正式的着装,没有合适的音乐。

而且房间太小,某些舞步两个人跳起来的时候总会磕碰到架子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