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意是个善良，却很聪明的姑娘。很快，她就将话头引到今天中午发生在卫生间的斗殴。

出于顾西洲身体和心情的考虑，宋乔一直没来得及询问这件事。

反倒是苏知意，聊完之后转过头看向还在慢吞吞吃东西的顾西洲，直接了当地开口：“顾西洲……”

顾西洲手一顿，仰头看向床边的苏知意，双眼写满了茫然：“嗯？”

苏知意看着她满脸孱弱的稚气，轻笑一声，放缓了声音，斟酌地问：“你……今天中午在卫生间，我看到是我姐在打你。”

“今天下午教务处办公室，我听我姐说了，你们以前是一个初中的，还说了很多你不好的事情。”

顾西洲只觉得自己心脏猛地被人攒住，砰砰砰地止不住跳。

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与梦中相差许多的温柔少女，忽而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她要问什么？

受欺负一年半，又做了一周多的噩梦，顾西洲对苏南风欺负他人的路数了如指掌。

无非是颠倒黑白，撒谎造谣，将脏水泼到她身上。

之前在梦里不就是吗？

开学时苏南风撕了她后颈的抑制贴，然后扒掉她的裤子，强迫她拍了□□后，作为战利品炫耀：“这就是你暑假拉黑我的代价。”

“再有下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