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给你打吗?我没有这种受虐的癖好啊!无理!无理!是暴力狂!是猩猩!”
“我让你不许跑没听见吗?!”
松田跟父亲学过拳击,身手是萩原无法比拟的,很快萩原就被按在床铺里,好在这回拳头没落下来,就是……脑袋被晃得头晕。
松田一边抓着他的领口猛摇,一边怒骂着:“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穿防护服!你特么耍什么帅啊!既然知道要爆炸,谁让你抱着炸弹反方向跑的!你特么不会扔出去吗?!你特么就不能回头多跑几步吗?!一个人死掉,是英雄,很酷是不是!酷你哔哔哔哔——”
对准就是一通国骂输出。
当年为了给同行的防爆警察撤退的时间,这小子抱着炸弹就往人流反方向跑,结果被炸得……
一行人里,就只有他一个人没回来。
松田只要回忆起这一点,就觉得脑子发热,无法思考。
“稍微考虑一下给你收尸的人是什么心情啊!你知道我拼了多久吗?!你知道……你知道……”
他再也说不下去,额头抵着萩原的胸口,哭得声嘶力竭。
萩原:“……”
他是觉得松田此时的情绪是真的,但……嘴角就是忍不住的抽搐。这到底是做了什么梦啊,不是炸弹就是拼的,拼啥?尸体吗?
他觉得松田这个梦做得有点离谱——就不能梦一下你亲爱的幼驯染一点好的?比如脱单?比如一夜暴富?比如升官发财当个人人羡慕嫉妒恨的人生赢家?
等觉得对方情绪发泄得差不多,老父亲(bhi)幼驯染先生指着床头柜的闹钟说道:“那个……小阵平,你再不赶紧收拾下自己,我们就迟到了,会被鬼教官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