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很好奇她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中,经历过什么才会选择这份生死难料的职业。
不过这并不是谈儿女情长的时候,他点点头,最终只是说:“你…你们小心点。”
“sera,下飞机了。”沈宙在飞机门口喊道。
周意对他比了个ok手势,然后从兜里拿出一枚火焰戒指,对徐砚舟说:“给你,我让god改了频道,只要按一下,你可以单独和我随时联系。”
她用手指点点她面罩下的耳朵,笑道:“只有我能听到。”
‘只有’是个很奇怪的词,它能一瞬间让人感到自己的特殊性,类似于‘只有你’、‘只有一个人’…它是独一无二的意思,也代表着说出这句话的人对对方的珍重。
徐砚舟眸光微闪,明明看不到她的面孔,她那轻点耳廓的动作却让他心头微颤。
他静静看着她,平静目光试图穿越那黑色夜视镜,直到望进那双被遮掩起来的眼中,看一看是不是仍然沾满昂扬的笑意。
他接过戒指,微不可查握紧:“我想起来你之前总是带骷髅花纹的戒指,那也是一样的用处吗?”
“那个?对。”
这人太会掩饰情绪,周意分辨不出他的情绪,默默对视半晌,她起身。
沈宙正双手环胸站在飞机口等她,她不难察觉他对于她让徐砚舟大家送过来这事心有不满,以至于欧亚想和徐砚舟讲话都被他拦住。
“快点。”沈宙冰冷的声音从变声器里传出来,说完,他径直下飞机。
其实周意是个犟骨头,非常犟。
尤其从贺姿嘴里得知那件事后,她忽然就想做青春期叛逆的小孩,家长越不想让她做什么,她便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