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活充满真枪荷弹的厮杀,是睡不安稳的觉,是辗转难眠的恐怖回忆,也是异国他乡独行的怅惘。
偶尔接触到普通人的生活,她突然察觉自己也是鲜活的一个人,而不是拼尽全力赌命的狂徒。
所以,她在想等尘埃落定之时,要和她的家人们去享受享受这种生活。
不过她始终没有擅自作主和贺姿和好,对她始终都是淡淡的。
但贺姿不能忍呀,在他们讲起吴家村的事后,她抓耳挠腮拖着周意问伤怎么样了、袭击的事怎么样了、最后又隐晦问她为什么发表和新娱无关的声明。
要不是周意知道她在查这件事,不然还真听不出那隐晦的表达。
她直言是不想惹事,她才作罢。
“但是…”贺姿犹豫不决好一会,她抿抿唇,说起一件事。
“其实那天我在拍代言的时候碰到了何水佃,我偷听到她在指使谁攻击你,我不敢吓到你,我家里有个保镖特别厉害就让他去帮忙,但后来发现徐老师帮了你。”
周意明白了。
大概就是那回开始让贺姿确定有人的确在针对她。
那保镖亲自去迪森摄影基地无功而返,按照贺姿想帮忙的性子大概想回去直接去找何水佃,结果保镖发现她就在黄家楼下,于是顺藤摸瓜摸到了神秘人,也就是她,一路跟到酒吧才有那天的场景。
她刚揣测完,就听贺姿又说:“我说这也不是邀功,就是想说徐老师其实人很好,那天他也在我那个基地,丽格基地离迪森跨越小半个城区,我想他应该也听到才特地赶过去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