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对严聿明的看望抱有怀疑态度。

他都知道他这个风流的弟弟前段时间天天围着田盼打转,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陪在她身边。

虽然他有防着王策的意思,可那毕竟是被别人的老婆。而且他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动不动就说他跟田盼的娃娃亲,他真担心哪天严聿明找人悄悄把他那宝贝弟弟给打一顿。

给左朗回完消息,严聿明又把手机放在了耳边,说:“他受伤也是为了我老婆。”

这话是没错,可秦墨总觉的怪怪的。

秦墨又跟严聿明说了说项竹君最近的情况,才挂了电话。

项竹君被严聿明从唐烨华的庄园带出来之后就交给修斯就地安置在了法国,还给他请了心理医生。

她当时神志不清,可嘴里缺一直念叨着自己回故乡。

心理医生问她故乡有什么,她说有她爸爸妈妈还有她儿子。

严聿明对她二十几年的怨恨在那一刻都释然了。

他想带他回来,可当时的情况不允许他带着她一起回来,只能等稍后再看。

秦墨说裴赟到法国找项竹君了,这倒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田盼这一觉睡了两个小时都没有醒来的迹象,严聿明进了好几次卧室,怕她睡太多晚上睡不着了才去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