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在乎那个。”王策看着田盼说。
王策是个很斯文儒雅的人,跟裴顿的气质很像。只不过裴顿不戴眼镜,王策戴一副金丝眼镜,给人的感觉又有那么一些不同。
平时他帮田盼出谋划策,有时候聊聊天,一直恪守朋友的底线,从不做越界之举。
而此时他的眼神已经越了界。
田盼只看了王策一眼,就低头继续归类桌上那些纸质文件。
有些话她不想说的太明白,因为大家都是成年人,一个眼神,一个举动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没必要把话说的那么清楚到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可王策似乎并不这么想。
他绕过桌子站在田盼身侧,高大的身躯将田盼笼罩着。
强势是男人骨子里隐藏的因子,平时在温和的男人都会有强势霸道的一面,就像此时的王策。
“秦韵说的对,严聿明就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其他人都比你重要,任何事都在你之前,一走大半个月没有音讯,明明已经跟你结了婚却要跟别人举办婚礼,你去能干什么。”
“王策,工作上的事我听取你的意见,是认可你的能力,但私事我不希望别人指指点点。请你让开。”
田盼很不高兴王策刚才说的那一番话。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若他跟严聿明易地而处未必能有他的魄力。
他没资格在这里说严聿明。
王策也知道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欠妥当,当他并不后悔那么说。
“你要去法国找他,我陪你去。”
田盼被王策困在桌子和他身体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