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田盼面对窗户站着,脸上终于不再挂着强装出来的笑:“我答应过你给闫录讨回公道,可是现在却被人逼的连婚姻都得被摆布。”

“你想过没有,你这样一次次地妥协。万一下次对方变本加厉再让你做什么过分的事,你要怎么办?”

这一点田盼当然想过。

可有什么办法呢,她现在连威胁自己的这个人是男是女都不清楚,更别提平等的对话了。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田盼下意识地去寻找自己的手机。

拿起来却发现并不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她转头往隔壁的阳台看去。

手机铃声戛然而止,却没听到讲电话的声音。

隔壁的阳台都用纱帘遮着,看不到里面。但从刚才的手机铃声可以判断,那边的阳台上有人。

从她住进来到现在就没见过隔壁的邻居,她还以为没人住。

原来不是没人,是住了个神秘的人。

她本来也只是因为刚才隔壁传来的铃声跟自己手机的一样。所以好奇多看了两眼,恰好此时卢航给田盼打来了电话,她就从阳台往客厅走去。

她走后,隔壁阳台上才传来一声低沉的男声:“查到了?”

——

卢航给田盼打来电话说他们学校的迎新晚会定在了后天晚上,在学校的露天广场搭建舞台,晚上七点开始,一共两小时。

他的钢琴演奏排在了后面,轮到他可能八点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