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认青蓝跟我生的孩子,只可惜我们那一次……”

卢登科一拳砸在桌子上:“卢登义你简直禽兽不如!”

卢登义讥笑:“我禽兽不如那你算什么?咱俩身上留着相同的血,别人提到你都要竖个大拇指,称赞你有魄力、有本事建立起这样庞大的商业帝国,可谁能知道你的原始资本积累是怎么来的。”

卢登义用食指一下一下指着卢登科的脸说:“你的每一分钱都是肮脏的。”

“青蓝知道了你的秘密才想跟你离婚的吧?”

卢登义脸上凶狠的表情一变,调整了一下坐姿,又恢复了开始时的云淡风轻。

“你们都在骗她,那个洪涛欺骗她,你也骗她,你们都不配得到她的爱。”

田盼冷冷开口:“你害死了她,就配得到她的爱了吗?”

“害死她的是你。”卢登义用温柔的眼神看着田盼,嘴里说着最狠毒的话:“要不是为了救你,她不可能会死。她怕我把你摔死,所以趁我不备收买了田力。你应该感谢田力那个出生就夭折了的孩子。要不然,你早就该去底下陪她去了。”

田盼微勾唇角:“你根本不懂爱,不懂女人,还妄想得到独一无二的爱,简直是可笑。我妈宁死都不愿意跟你走,我三婶儿也一样,宁死也要逃离你,你不觉得自己可悲吗?没人爱,只能用暴力手段留住别人。但你留得住她们的人,留得住她们的心吗?她们心里恐怕对你只有厌恶和恨!”

卢登科看着田盼,眼神阴郁。

如果手边有把刀,他估计想直接捅进田盼的心窝。

卢登科转头对田盼说:“去帮爸爸拿瓶水来。”

田盼自己是不怕卢登义,可卢登科想保护她的心意她也得接受。

于是从椅子上站起来出了茶室。